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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長的一段時間
她與M牌大夜班的夥伴
在美術館的大草皮上 浸著露水等著黑夜走過
在戶外睡眠的時間長了
悄悄地 她的一根筋從左腦消失
卻凸出到右腦
從此她話聽得不多 音樂卻總是在腦中響起
她的愛情就像在夜裡搭公車
從街角遠遠地來到的 都讓她在心裡繃繃跳地期待
跳上車的那一瞬間 滿心的歡喜在夜裡點亮一顆星光
搖晃之中 窗外卻見到不熟悉的街道
以為可以回家的心情
卻驚覺前往的是不相干的叉途
本以為會大驚失色的她
清清白白的臉睜大著雙眼 說: …就當作是到異地旅行吧
她不是天生就這樣隨遇而安
小看了遺傳的能力 對生命就太過輕忽
她的媽媽說: 我死了 拿草席捲一捲 燒了
她對媽媽也說: 我死 燒了 灑到海裡連埋都免了
我想她的媽媽愛她多一點
灰燼飛向天空 看著毫不留戀
落了水氣 也會流向大海去 重新相遇
不太注重過程 注定讓她變成大多數人的公敵
不太堅持過程 卻意外讓她變成難得的好朋友
我與我這位不太在意過程的朋友
一起走過許多柏油路、石子路以及沒有道路的異地
直到異地分別了我們
身後的風聲鑽進大衣裡
我總是回頭看那雙沒有踏下的足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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